幫助別人,自己快樂,這是我當志愿者最深切的感受,在幫助別人后,看到別人滿意的笑臉,自己也感到特別的開心。
凌晨三點半,接到物業(yè)的電話說:有一車“愛心菜”到了小區(qū)門口,這么晚別人可能叫不起來,想著你是共產(chǎn)黨員,所以第一個打電話給你看你能不能來幫忙卸車,聽到物業(yè)同志這么說,頓時我心里一股暖暖的感覺,“共產(chǎn)黨員”就應該在這種時候能立即挺得出、跟上來。
當我到了小區(qū)門口的時候,看見一車“愛心菜”停在那里,過來一個物業(yè)負責的同志說就來了你一個人,這么多菜你能卸到天亮啊,看見眼前這一車“愛心菜”,想著都是我們遇到疫情后來自四面八方的愛心支援,這一刻都不能耽誤啊,而且“共產(chǎn)黨員”四個字始終在我腦海里閃爍不停,所以來不及考慮都必須一馬當先,直接開干。疫情當下,共產(chǎn)黨員始終都是一面旗幟,漸漸的,小區(qū)的志愿者們也都來了,很快就把一車菜卸完了。
寒冷的黑夜,汗水濕透了衣服,可內心卻總是那么的踏實,那么的溫暖,而我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,就是希望天亮后大家第一時間能領取到政府對小區(qū)人民群眾的這份大愛。疫情無情人有情,共建和諧新家園。只要人人都能獻出一點愛,我們的小區(qū)就會更加和諧幸福了。
徒步十里路,盡獻一份愛
1月7日早上,正在吃早餐突然接到一個電話:你好,麻煩你幫我去買個藥吧,我有點難受。對方是一位女同志,聽聲音肯定是很嚴重,我只告訴她,沒事的,你先別急,我馬上就去給你買,只聽見一聲“謝謝”那邊電話就斷了。
當我走出去的時候,看見往日熱鬧的大街,此時只有我一個人在街上行走,真有一種歇斯底里的孤獨感,心里面全是失落和難受。但想著這個人急需要這個藥品,無論如何都要給買到,可我走完了整條街,七八個藥店都說沒有這個藥品,后來她們才告訴我,這個藥品是國家禁售的,是專治精神和抑郁類的一種藥品,必須到正規(guī)醫(yī)院才能開出來。我突然間更緊張了,自己就是一位殘疾人工作者,深知這些人的不容易和難處,為他們服務更是我們的職責所在,義不容辭。在別人的指引下,這里最近的就是西安大興醫(yī)院,距離我們就五公里路程,不想了,徒步前進,赤心志愿,只為病人能少受痛苦。疫情期間的醫(yī)院,總覺得個個都像個待發(fā)的炸彈似的,都在水深火熱之中,只能硬著頭皮闖了。到了醫(yī)院,醫(yī)生告訴我說,這種藥品必須是本人來才能開得出,我簡直無語了,疫情這么嚴重,誰能出來都是冒著危險,為什么必須讓這個病人親自來醫(yī)院啊,而且她是一名精神類患者,忍不住一聲怒吼,把你院長給我叫出來,既然是為人民服務,關鍵時刻還要條條規(guī)矩來限制嗎,簡直是胡鬧,當時在場的醫(yī)生都認為我是在找事,說讓我做擔保才能把藥開出來,所以不用考慮,急病人所急,我必須這樣做。
回去又是五公里路,此時覺得怎么那么漫長,只能跑步前行了,因為答應病人我會很快回來的,一直到下午三點半才回到了小區(qū)。第一時間到她家樓下,下樓取藥的是病人的妹妹,見到我就激動地說,這種時候你真是不顧危險,能幫助我們真的是萬分感激啊,看見她臉上的歡笑,當時我內心也是特別開心,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值得懷念的事情。
(責任編輯 王順利)